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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中月,镜中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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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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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4-29 09:31:40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井中月,镜中花(上)
【“人道长生,算来世上何曾有。百度搜*索爱-好中-文-网”“玉樽长倒,早是人间少。”“四百年来,历尽闲烦恼。”“如今老,再看年少,镜花水月,轮回叠倒。”】…………星辉垂落在一间破旧的茅草屋内,披着轻薄白衣的少年郎,合上泛黄书页,平静看着镜子里那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面孔。从额头,到眉毛,到眼瞳,到鼻子,再到嘴巴……没有一处,单独拎出来,算得上好看。他的身材也相当矮小。相反,他并不自卑,反而感谢上天给的这副容貌。正是因为这张脸,他才能够平安无事的生活在巨灵宗内,才能够在南疆诸多魔头风云争霸的旋涡之中,安身立命,当一个最默默无闻的小角色,看管宗门内的一方灵药圃,每日只需要打理一些低阶品次的灵草,便可以领到补贴。没有人会在意这样一个角色,也没有人常见的牛皮癣类型与症状是什么会刻意为难这么一个小小的蝼蚁。像这样的人,就是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的影子。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够放开所有顾虑,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件事”里。南疆很危险。这里很安全。长夜漫漫,黄灯古卷作伴。这就够了。…………井月合上书页,脑海里还是“珑圣君”留下来的那些字句。“人道长生,算来世间何曾有?”这一问,有些落寞。“珑圣君”并不是一个很有名的人,井月侧敲旁击的问过宗门内一些相熟的修行者,他的性格十分谨慎,为了提防被人发现异常,连询问的方式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大隋历史上,能够被称为“圣君”的,一般都是在南疆开宗立派的魔宗巨擘,因为“圣君”这样的名号,实在有悖天理,如果被大隋天都的皇族修行者听到了,在四境之内,恐怕会遭到雷霆之劫。只有南疆,十万大山,逍遥王法之外。由此可见,起“圣君”这个名号的,一定是位极其强大的修行者。井月琢磨这几句话,已经琢磨了很久,这位“珑圣君”在思索的东西……他目前还没有办法理解,只不过能够大概看懂一二。与“长生”有关。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吃饱,不饿肚子。其实井月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至少凭借着自己现在手上的这半部“仙法”,哪怕离开巨灵宗,也足够吃饱肚子了。拜入巨灵宗七年。他捡到“珑圣君”的秘典,也已经有七年。这位在大隋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的“大修行者”,在南疆留下的这部秘典,竟然与魔道修行无关,看样子是一部纯粹的神念修行秘术。不需要点燃星辉,便可以修行……只不过修行神念的时候,需要承担巨大的痛苦。修行,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灵山和魔宗的修行者,锤炼体魄,其实就是将自身的肌肉撕裂,然后凭借着生机再重组,在痛苦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变得强大。人就是这样的一种物种。这部秘典名叫“大衍”,一共有十层境界,井月如今已经修行到了第九层,这十层境界,想必对应的就是巨灵宗内的十境成人牛皮癣有哪些致病因素,他很清楚,在十境之上还有更高的层次……但是这部秘典,就只记载到这里。一部残缺的,但对井月来说完全足够的秘典。他修行大衍秘典之后,利用自身的神魂,窃学了巨灵宗的基础聚灵法门,也开启了星辉修行的道路,谁都没有想到,在南疆巨灵宗,一座不起眼的药圃里,竟然会有一个少年,藏得如此之深。每日笑面迎人,唯唯诺诺。井月待在巨灵宗药圃内,几乎不出门,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神魂秘典带来的巨大便利,就是能够听得清方头部银屑病有哪些症状圆数里内的风吹草动,宗门内的大人物绝不会来这种地方,取药的事情,也都是由他们贴身的童子来做,而这些侍奉童子,就是巨灵宗内消息最灵通的探子。井月知道宗门内,有哪些惊才绝艳的天才,师兄,突破了七境,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也知道巨灵宗的那位大长老,又收服了何等宝贝,放在哪座殿内炼化,等待着宝物归位的那一刻。宗门内的派系之争,几位天才为了资源,宝器,女人,打得不可开交。他就像是一个翻书人,待在巨灵宗,平静看着一切的发生。这一切都与他有关,因为就发生在他的身边,派系之争也会波及到这座药圃的存亡,变动。这一切也与他无关。因为他从来就只是一个过客。在捡到《大衍秘典》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井月的命运。百度-搜索爱好-中-文-网他会在巨灵宗渡过人生最卑微,也是最平稳的一段岁月,等这部秘典修行大成,就会离开这里,也离开南疆。这七年来井月不曾修行魔道,他会把自己的过往抹除的一干二净,这样就能在离开南疆之后,拥有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到时候去中州,去天都皇城,寻一处安稳而怡人的地方生活。离开南疆真的很难。不修行魔道,也很难。这两点,井月觉得自己能做到。躺在床榻上,井月觉得有些失眠,今夜是他十八岁的生辰之日,来到这世间十八年,看似人生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变化,但事实上这样的平淡,是一件极好的好事。至少他已经很满足当下……每每听到药圃外的那些童子,拿着酸涩的语气讨论着在巨灵宗饱受推崇的那些准圣子们,再想到这些“天骄”,修行境界也不过是七境八境,井月的心情就会很美好。在自己看来,巨灵宗的天才不过是土鸡瓦狗一般。还比不过一个小小药圃里的采药人。书上说……这是锦衣夜行。嗯。锦衣夜行。他很喜欢。…………巨灵宗的派系之争,其实倒也不复杂。大长老苏长澈一脉,贯彻着老宗主顾侯的思想,不愿意分散山头,要坚持把宗门钉在“蜉蝣山”,南疆诸多魔头争霸,这一脉被称为保守派,他们不愿意去涉险。少宗主“顾全”的这一脉,则是在老宗主病重之后,提出了要接受蜉蝣山的意思。如今的南疆,正是斗争最激烈的时代,十几座宗门,势力层次不齐,但凡有能力分一杯羹的,都想要站到台面上……因为那位“甘露先生”,从北境斩龙而回,获得了天都的敕封,成为了南疆有史以来第一位站在光明之下的鬼修。南疆无数大小宗门,前赴后继,想要贴到东境琉璃山,去为那位鬼修第一人效命,替琉璃山添砖加瓦,如今看来是一件大好事,东境的灾劫还未归位,麾下的力量仍需填充,想要离开南疆,那么投奔韩约,便是最好的办法。这就是“顾全”的想法,留着蜉蝣山作为根基,分开势力,去与韩约先生完成谈判,试着找到一座最大的靠山,然后结束巨灵宗在南疆不高不低的尴尬地位。苏长澈当然是坚决反对,当年韩约离开南疆的时候,含着满腹怨念,南疆诸多山头曾经给这位“甘露先生”不少的苦头,如今风风光光证道而回,背靠势大的二皇子,但怎可能不记旧账?韩约明面上说是“过往恩怨一笔勾销”,但春风吹逝野火犹存,巨灵宗如果真的去了东境,那才是真的“有死无生”,这位甘露先生的手段看起来不像是鬼修中人,反而像是灵山的仁慈菩萨!这怎能信?这两脉,之所以能够“势均力敌”的争执,是因为巨灵宗宗主“顾侯”,留下的旨令。老宗主修行出了差错,如今神魂紊乱,许久没有出关,在闭关之前,曾经留下过一道旨令,宗内的大小事务都交给大长老打理。在井月眼中看来,这一切的走向并不难预测。如果“顾侯”一直这么睡着,那么整座宗门的权力,会倾向于顾全这一方……这位少宗主的为人足够狠辣,而苏长澈根本就不像是一位魔教中人,被顾侯托孤之后,反而畏手畏脚,怕背上盗宗的骂名。南疆的鬼修,表面上把义气挂在嘴上,真的像苏长澈这样两肋插刀的,基本上找不到第二个了。但……井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赞扬的。在心底他只觉得这厮蠢不可耐。春光灿烂的,十八岁生辰的这一天。药圃里没有像平时这么安静,今日不是进药的时日,所以井月简单打理了药田,站在春风之中,舒展了一个懒腰。正当他准备打开门吹吹风的时候。“吱呀”一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嫩到,能够捏出水的俏脸蛋儿。井月怔住了。他的面前,站着一位披着宽大黑袍的女子,女子背后背着一件巨大的“狭长之物”,黑布包裹,收拢之后像是一卷卷轴,烫着黑漆,她长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娃娃脸,脸颊两边还留着浅淡的婴儿肥,但故意板着脸,像是要威吓到开门的那人。看到井月之后,女子也有些微怔,紧接着她就蹙起眉头。“我是……”自报家门。在女子开口说完之前,井月就开口说了她未完成的话,“苏水镜,大长老苏长澈的女儿。”苏水镜挑起凤眉,“你以前见过我?”井月还没有从独处的状态之中回复过来,他看着女子好看的面容,如此近的距离,他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声音,下意识笑道:“见过,在宗门大典上,当然……你没见过我。再说,就算没见过,也听过你的名字,看过你的画像,试问巨灵宗内,还有谁不认识水镜姑娘?”说这些话的时候,井月的笑容越来越盛,心脏跳动声音越来越大。但这绝不是“心动”的声音。相反,随着思绪的清醒,井月的心底已经沉了下来。自己所在的这片药圃,平时里来来往往,会串门的,就是一些奉剑童子,侍奉大人物药炉的药童,或者年轻的书童,最多就是宗门的外门子弟,混得差劲的,去不了药殿,只能来这等破烂药圃里兑换药材……从来没有内门弟子会来到这里,更不用说像苏水镜这样的天之娇女。她来做什么?宗门内留意到自己了……是因为自己神魂释放的时机不对么?不,不可能,自己每一次释放神魂,都是极其短暂,一闪即逝,而且踩准了时机,如果被发现了异常,自己早就暴露了。井月的心思一念百转。对面的女子幽幽开口,道:“井月,入宗七年,在‘白草圃’看守药材七年,今年生辰十八,看守药材四百一十二株。”井月点了点头,道:“是。”他低下头,连忙做出诚惶诚恐的神情,道:“您认得我?”“当然……”对于这个问题,苏水镜根本就没有犹豫,她皱起眉头,干脆利落道。“不认识。”她怎么可能会认识这个药圃小厮?而且长得还如此的……普通。只不过第一眼的印象,却没有很差,这个少年与自己推开门看到的其他人并不一样,替巨灵宗看管药如何诊断红斑是否是牛皮癣圃的,有着犯下重罪将功赎过的恶人,也有着年逾近百的老人,这些人的身上都沾染着腐朽的破败气味,这就是苏水镜为什么要板着脸的原因,她想要跟这些人划开界限……而眼前这个叫“井月”的少年不一样,他的五官虽然不好看,但身上却带着一股空灵的气质。在南疆山门内,竟然会有这么“干净”的人。一身洗得发白的布衫,干净利落的打扮,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就是干净。纯粹的干净。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人,如果单独拎出来仔细的看,也会发现不普通的地方。苏水镜站在白草圃门前,皱着眉头审视着井月,少年低下头来,避免眼神的交接对撞,内心无数念头闪逝,耳旁响起了这位大长老独女不容抗拒的声音。“抬头。”井月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傻笑笑容。“我在宗内名典之中看过你的名字,你不要误会,每座药圃的看守人,我都记下了……今日替父亲盘查药圃,每个人都要查,你也逃不过。”苏水镜淡淡道:“虽然你看起来不像是坏人,但也不要心存侥幸。”“药圃有药材失窃了?”井月下意识就开口问了一句。苏水镜皱起眉头,冷哼一声,“不该问的不要问。”井月连忙低头,侧身让开一条道路。苏水镜进入白草圃,她看似无心的问道:“寻道草在哪,养了多少株。”井月迅速道:“左侧十三排,养了十九株,前些日子给天水峰书童拿走了七株,如今还剩下十二株。”苏水镜一路前行,背负双手,步伐缓慢。她再问道:“合一草……”“右十七,四株,合一草无人问津,养了已有一年之久。”女子眯起双眼,这片药圃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共四百一十二株药草,多则近千株,少则三四株,南疆没什么好的,就是奇材异宝数之不清,巨灵宗内像这样的药圃,还有数十座,这还是最低阶的养药园,提供的都是低阶的药材,炼丹时候所需要的种类密密麻麻多达上百种,大小药殿还有十来座。苏水镜在父亲的指导之下,从小对这些头部牛皮癣的症状有哪些表现药材耳濡目染,烂熟于心,她一路在药园里行走,一路开口询问,语速越来越快,问的东西也不再只是局限于药材的数量。“噬毒草养了几年,到了哪个阶段,开了几片叶,有没有长出‘琉璃心’?”而跟在苏水镜身后的井月,面对这些盘问,同样语速极快的回答。“六年,初成,十三片叶,至于‘琉璃心’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极品,白草圃不可能养出这种品阶的噬毒草。”井月一边回答,另外一边思绪早不在此。大长老一脉的人来盘查药材。自己刚刚的试探没有得到回应,但其实答案已经明显……想必是有药圃的药材失窃,引起了巨灵宗高层的注意,而能够得到大人物关注的,本质上已经与药圃无关。而是与那位昏睡的宗主有关。顾侯每日都会有人送药,而这位宗主什么时候醒来,直接影响到了派系之争。短短的一小截路,井月的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了一出烂俗的权力戏码。他轻轻叹了口气。“你……”苏水镜忽然停住脚步,回过身子,思绪飘飞的井月,来不及止步,下意识撞到了对方的胸怀之中,身材矮小的某人,只顾低头走路,忽然觉察到一片绵密的温暖……当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浑身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踉踉跄跄跌倒在地。狂风席卷,百草折。那道巨大的狭长之物,被苏水镜瞬间反手握拢,黑布炸开,将他击飞而出——毫无防备的井月,下意识就想动手反击,这股念头紧接着就被他死死扼住,同一时刻,他看清了那道漆黑物事……黑布抖散之后,露出了一柄巨大折扇,里面叠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箓,然而面对一位看守药圃的下人,苏水镜根本就没有施展符箓。“轰”的一声。石灰簌簌。身子骨羸弱的井月,后背重重撞在一面石壁之上,他揉着自己的胸膛,痛苦的咳出鲜血来。收扇之后,苏水镜讶然的“啊”了一声,俏脸通红,她愤愤看着眼前被自己打飞的少年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刚的一番盘问。她发现眼前的少年,与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这七年来看守药圃,这个少年竟然能够清晰的记得每一株药材,甚至连一些进阶的秘闻,都有学习,这一点简直匪夷所思,前些药圃,看守的那些人,一个个浑浑噩噩,把这个事情当做消磨生命的无趣任务,一问三不知,连盘查清楚也很难做到。这个少年不一样。很不一样。她刚刚想开口夸赞一下,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异常”,作为巨灵宗的天之娇女,最柔软的地方遇到了“侵袭”,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摆出了防守反击的姿态。然后就有了眼前的这一幕。白草圃的不远处,那一面石壁,少年痛苦地靠在壁面,灰头垢面,烟尘从墙头落下,那件干净的衣衫也落满了灰尘。井月咳嗽着,断断续续道:“水镜姑娘,在下若没有记错,三天前,‘秋荔圃’似乎有一些异样……若真的是药材有所丢失,你可以从那里下手。”苏水镜的面颊有些发烫。烟尘摇曳之中,那个少年揉着胸膛坐了好久,似乎是在沉思什么:“三天前子时深夜,秋荔圃有夜客到访,在下睡得浅,那一日正好睡不着,提灯出来闲庭信步,恰巧听到了秋荔圃内的对话……大概是约了再过一周,还会见面,或许是在下多疑了,水镜姑娘若是有心,便可亲自去问,若是对方坦诚以待,那便无事,若是有所隐瞒,那么一切便清晰明了了。”苏水镜皱起眉头。她有些狐疑的看着井月。井月缓缓扶起双膝,柔声道:“若是不信,屋内黄灯可作证,素来熬夜,阅卷看书。”女子微微偏转头颅,望向井月所在的木屋方向,门户摇曳,里面摆放着一张残破的书桌,黄灯如豆,浓浓的油垢做不了假。她轻轻呢喃道:“怪不得……”怪不得这个叫“井月”的少年,谈吐也好,学时也罢,比起药圃的其他人,要好上太多。她点了点头,把自己脸上的歉意收敛。父亲曾对自己说,在宗门内做人行事,无须太过和善,升米恩斗米仇,若是从来不给人好脸色看,偶尔施身上有牛皮癣怎么治疗展好意,那人便会一直记着自己的好,若是一直待人好,一日若是不如往常,反而会被人念着“恶”,好人想成佛需要千难万难,坏人想成佛只需要放下屠刀。这些大道理她还听不太懂,但板着脸走就没错了。苏水镜故作淡漠道:“知道了。谢谢。”井月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苏水镜瞪大双眼,凤眸含怒,嗔道:“你在笑我?”“没有没有。”井月连忙摇头,咧嘴道:“我想起好笑的事。”“你分明在笑我,你都没有停过。”井月索性不再掩盖,哈哈笑了起来。苏水镜沉默站在烟尘之中,鼓起腮帮子,攥着巨大折扇的手指,骨节噼啪作响。井月连忙收敛笑意。苏水镜拽着折扇离地,黑布倏忽飞来,重新化为一片片符箓,将扇子包裹,背负在背后,一言不发的离开。离开院门的时候。她的心微微悬了起来,拎起了莫名的期待。而井月没有让她失望。井月躬身一揖,认真建议道:“水镜姑娘其实可以多笑笑,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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